这两周都没x1?那我前两周进老头家时到底闻到了什麽?
「我没把水车丢掉,是因为本来想请阿蛇派人过来收,顺便让他面对现实,结果前两个礼拜囡仔找呒水车,竟然使X子想对阿兰乱来,阿兰气得把他赶出门。我这辈子第一次这麽恨自己坐轮椅,如果能站起来,我一定把他踹Si!」
「既然没制毒,g嘛藏那些制皂工具?」
「怕麻烦啊。Si囡仔前几次x1毒被我抓到後,我就担心房东和一楼邻居会闻到味道,乾脆请人装潢梁柱,把水车和制皂工具一起藏起来,反正那些工具如果被协会弟兄和陈老板看到,我也很难解释。可能是因为装潢的关系,加上每天搬制皂工具,主卧室b较吵,那段时间常听到楼下邻居拿柺杖敲天花板抗议。不过幸好有装潢,阿志管区那次临时盘查差点把我吓Si,真正是剉咧等,因为不久前我们才第一次藏了Si囡仔的水车,如果被管区翻出来就百口莫辩了。」
「囡仔会把药带在身上吗?」
他摇摇头,「因为安仔很贵,他不一定随时有货,所以不会在每周过来取货时都x1食,像这两周就没有。但这款不定时炸弹才恐怖,而且他吃完都会恍神一段时间,对阿兰说一些乱七八糟的垃圾话,我选择吞忍是看在阿蛇的面子,而且再等几个月就做满一年,仁至义尽,我不想惹事。」
「你怎麽再见到吴小姐的?」
「阿兰是接到狱所通知才来探监的,算一算我们也有十多年没见。她离婚了,得知我的现况後,决定等我出狱後搬来和我一起住,反正她阿母也不在了。只是阿兰为了照料我坚持不肯再嫁,让我觉得很愧疚,很舍不得。」
江银城看着吴美兰,疲惫的双眼开始泛红,不知道是酒JiNg还是亲情发挥了作用,两人展现了某种同步X的脆弱,虽然打断这样的温馨时刻有些不厚道,但没办法,因为我得问一个相当关键的问题。
「你认识h崇辉吗?」
他沉默了一会儿,「以前认识,现在不认识。」
吴美兰的情绪逐渐回稳,「他是阿爸最好的朋友,也是协会的撞球队友,阿爸是他的师兄,两人一起合作打了好几年的球,慢慢从身T的伤痛中解脱,阿爸一直把他视为换帖的兄弟。一直到去年他买彩券赚了一大笔钱,然後把这间房子介绍给阿爸续租後,就叫阿爸别再跟他联络,从此断绝音讯。他唯一留给阿爸的,就只剩下这间房子的租约和一些撞球奖盃,而这些都是他不太在意的东西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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吴美兰说话的同时,江银城的姿态b刚才更为瑟缩。
为求保险起见,在徵得江银城同意後,吴美兰从梁柱的另一个暗门拿出手工皂,让我带回去毒物科化验。我向他们保证,倘若里头没有毒物反应,每项福利需求的内容都不会有任何影响或变更。
另外我还交代了两人一些事,与阿志有关,算是我们三人之间的交易,确保今晚的事不会传到社会局耳里。
至於他们今天对我说的那三个谎,似乎都情有可原,虽然可能还有第四个谎,
但无关紧要了。
主卧房的睡痕,很明显是由两个身高不同的人造成的。床边与其他房间都没有行军床,客厅沙发是两人座,依吴美兰的高个头根本塞不进去,如果真是养nV,应该会睡在这两处,在我的职业生涯中,几乎没听过养父nV同床的案例。再者,依江银城口述,八十九年亡妻四十二岁,这表示她与江银城相距十五岁,但吴美兰的身分证显示,她今年已经五十二岁了,养母与养nV只差三岁,不合逻辑。这或许正是她不愿交出身分证的原因,然而我没戳破这点。
因为江银城的眼泪。
我不知道这两人怎麽走到一起,也不知道江银城对於亡妻的叙述有几分真实,我唯一能确定的,就是江银城的泪不是愧疚,而是委屈。无法全程配合对方演出,就留不住对方的委屈。
就在吴美兰送我出门时,我瞄到她手中的玉镯,那是极为珍罕的和阗玉,相较於我脖子上的这条四代相传的传家宝,价格起码贵五倍以上,也就是说市值约三百万台币,应该不是协助运毒的酬劳所能负担的。
「这只镯子,不便宜吧?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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